鸚鵡曲·漁父
[元代]:白賁
儂家鸚鵡洲邊住,是個不識字漁父。浪花中一葉扁舟,睡煞江南煙雨。
覺來時滿眼青山暮,抖擻綠蓑歸去。算從前錯怨天公,甚也有安排我處。
儂家鸚鵡洲邊住,是個不識字漁父。浪花中一葉扁舟,睡煞江南煙雨。
覺來時滿眼青山暮,抖擻綠蓑歸去。算從前錯怨天公,甚也有安排我處。
“鸚鵡曲·漁父”譯文及注釋
譯文
我家在鸚鵡洲邊住,是一個不識字的打魚人。我在波濤中一葉扁舟上睡著了,外面下著大雨。
醒來時感到滿眼青山都染上了暮色。抖擻綠蓑衣要回家去了。就算我從前錯怪了天公,他也安排我做了漁翁啊。
注釋
鸚鵡曲:原名(黑漆弩),后因本曲首句易名為鸚鵡曲。
儂:我,吳地方言。
鸚鵡洲:在今昔對比武漢市漢陽西南長江中,后被江水沖沒。此乃泛指。
睡煞:睡得香甜沉酣。煞,甚極。
煙雨:煙霧般的濛濛細雨。
抖擻:此作抖動、振動。
甚也有:真也有,正也有。
元代·白賁的簡介

白賁(約1270-1330前),字無咎,號素軒,祖籍太原文水(今屬山西),南渡后居錢塘(今浙江杭州)。善畫,能散曲,是元散曲史上最早的南籍散曲家之一。南宋遺民詩人白珽長子。延祐年間由省郎出知忻州,忤監郡,去職。至治間起為溫州路平陽州教授,歷常州路知事,終南安路經歷。是知名元曲家,《太和正音譜》以其曲為上品,稱為“如太華孤峰”,據《全元散曲》,今存小令二支,套曲四套(其中殘套一套),所作〔鸚鵡曲〕相當有名,和者頗多。亦善畫,并能詩,《元詩選·癸集》甲集存其詩二首。生平事跡見《元詩選·癸集》小傳,孫楷第《元曲家考略》有生平考證。
...〔
? 白賁的詩(2篇)〕
南北朝:
庾信
搖落秋為氣,凄涼多怨情。
啼枯湘水竹,哭壞杞梁城。
天亡遭憤戰,日蹙值愁兵。
直虹朝映壘,長星夜落營。
楚歌饒恨曲,南風多死聲。
眼前一杯酒,誰論身后名!
搖落秋為氣,凄涼多怨情。
啼枯湘水竹,哭壞杞梁城。
天亡遭憤戰,日蹙值愁兵。
直虹朝映壘,長星夜落營。
楚歌饒恨曲,南風多死聲。
眼前一杯酒,誰論身後名!
兩漢:
曹植
仆夫早嚴駕,吾行將遠游。
遠游欲何之,吳國為我仇。
將騁萬里涂,東路安足由。
江介多悲風,淮泗馳急流。
愿欲一輕濟,惜哉無方舟。
閑居非吾志,甘心赴國憂。
仆夫早嚴駕,吾行將遠遊。
遠遊欲何之,吳國為我仇。
將騁萬裡塗,東路安足由。
江介多悲風,淮泗馳急流。
願欲一輕濟,惜哉無方舟。
閑居非吾志,甘心赴國憂。
清代:
俞樾
次女繡孫,倚此詠落花,詞意凄惋。有云:“嘆年華,我亦愁中老”,余謂少年人不宜作此,因廣其意,亦成一闋。
花信匆匆度。算春來、瞢騰一醉,綠陰如許!萬紫千紅飄零盡,憑仗東風送去。更不問、埋香何處?卻笑癡兒真癡絕,感年華、寫出傷心句:“春去也,那能駐?”
浮生大抵無非寓。慢流連、鳴鳩乳燕,落花飛絮。畢竟韶華何嘗老,休道春歸太遽。看歲歲朱顏猶故。我亦浮生蹉跎甚,坐花陰、未覺斜陽暮。憑彩筆,綰春住。
次女繡孫,倚此詠落花,詞意凄惋。有雲:“歎年華,我亦愁中老”,餘謂少年人不宜作此,因廣其意,亦成一闋。
花信匆匆度。算春來、瞢騰一醉,綠陰如許!萬紫千紅飄零盡,憑仗東風送去。更不問、埋香何處?卻笑癡兒真癡絕,感年華、寫出傷心句:“春去也,那能駐?”
浮生大抵無非寓。慢流連、鳴鳩乳燕,落花飛絮。畢竟韶華何嘗老,休道春歸太遽。看歲歲朱顔猶故。我亦浮生蹉跎甚,坐花陰、未覺斜陽暮。憑彩筆,綰春住。
明代:
唐寅
李白前時原有月,惟有李白詩能說。
李白如今已仙去,月在青天幾圓缺?
今人猶歌李白詩,明月還如李白時。
我學李白對明月,白與明月安能知!
李白能詩復能酒,我今百杯復千首。
我愧雖無李白才,料應月不嫌我丑。
我也不登天子船,我也不上長安眠。
姑蘇城外一茅屋,萬樹梅花月滿天。(梅花 一作:桃花)
李白前時原有月,惟有李白詩能說。
李白如今已仙去,月在青天幾圓缺?
今人猶歌李白詩,明月還如李白時。
我學李白對明月,白與明月安能知!
李白能詩複能酒,我今百杯複千首。
我愧雖無李白才,料應月不嫌我醜。
我也不登天子船,我也不上長安眠。
姑蘇城外一茅屋,萬樹梅花月滿天。(梅花 一作:桃花)
元代:
元吉
華陽巾鶴氅蹁躚,鐵笛吹云,竹杖撐天。伴柳怪花妖,麟祥鳳瑞,酒圣詩禪。不應舉江湖狀元,不思凡風月神仙。斷簡殘編,翰墨云煙,香滿山川。
華陽巾鶴氅蹁躚,鐵笛吹雲,竹杖撐天。伴柳怪花妖,麟祥鳳瑞,酒聖詩禪。不應舉江湖狀元,不思凡風月神仙。斷簡殘編,翰墨雲煙,香滿山川。
清代:
朱景素
白云堆里撿青槐,慣入深林鳥不猜。
無意帶將花數朵,竟挑蝴蝶下山來。
白雲堆裡撿青槐,慣入深林鳥不猜。
無意帶將花數朵,竟挑蝴蝶下山來。
宋代:
劉克莊
金甲雕戈,記當日、轅門初立。磨盾鼻、一揮千紙,龍蛇猶濕。鐵馬曉嘶營壁冷,樓船夜渡風濤急。有誰憐、猿臂故將軍,無功級。
平戎策,從軍什。零落盡,慵收拾。把茶經香傳,時時溫習。生怕客談榆塞事,且教兒誦花間集。嘆臣之壯也不如人,今何及。
金甲雕戈,記當日、轅門初立。磨盾鼻、一揮千紙,龍蛇猶濕。鐵馬曉嘶營壁冷,樓船夜渡風濤急。有誰憐、猿臂故將軍,無功級。
平戎策,從軍什。零落盡,慵收拾。把茶經香傳,時時溫習。生怕客談榆塞事,且教兒誦花間集。歎臣之壯也不如人,今何及。
清代:
丘逢甲
道是南風竟北風,敢將蹭蹬怨天公。
男兒要展回天策,都在千盤百折中。
道是南風竟北風,敢將蹭蹬怨天公。
男兒要展回天策,都在千盤百折中。
魏晉:
嵇康
康白:足下昔稱吾于潁川,吾常謂之知言。然經怪此意尚未熟悉于足下,何從便得之也?前年從河東還,顯宗、阿都說足下議以吾自代,事雖不行,知足下故不知之。足下傍通,多可而少怪;吾直性狹中,多所不堪,偶與足下相知耳。閑聞足下遷,惕然不喜,恐足下羞庖人之獨割,引尸祝以自助,手薦鸞刀,漫之膻腥,故具為足下陳其可否。
吾昔讀書,得并介之人,或謂無之,今乃信其真有耳。性有所不堪,真不可強。今空語同知有達人無所不堪,外不殊俗,而內不失正,與一世同其波流,而悔吝不生耳。老子、莊周,吾之師也,親居賤職;柳下惠、東方朔,達人也,安乎卑位,吾豈敢短之哉!又仲尼兼愛,不羞執鞭;子文無欲卿相,而三登令尹,是乃君子思濟物之意也。所謂達能兼善而不渝,窮則自得而無悶。以此觀之,故堯、舜之君世,許由之巖棲,子房之佐漢,接輿之行歌,其揆一也。仰瞻數君,可謂能遂其志者也。故君子百行,殊途而同致,循性而動,各附所安。故有處朝廷而不出,入山林而不返之論。且延陵高子臧之風,長卿慕相如之節,志氣所托,不可奪也。吾每讀尚子平、臺孝威傳,慨然慕之,想其為人。少加孤露,母兄見驕,不涉經學。性復疏懶,筋駑肉緩,頭面常一月十五日不洗,不大悶癢,不能沐也。每常小便而忍不起,令胞中略轉乃起耳。又縱逸來久,情意傲散,簡與禮相背,懶與慢相成,而為儕類見寬,不攻其過。又讀《莊》、《老》,重增其放,故使榮進之心日頹,任實之情轉篤。此猶禽鹿,少見馴育,則服從教制;長而見羈,則狂顧頓纓,赴蹈湯火;雖飾以金鑣,饗以嘉肴,愈思長林而志在豐草也。
阮嗣宗口不論人過,吾每師之而未能及;至性過人,與物無傷,唯飲酒過差耳。至為禮法之士所繩,疾之如仇,幸賴大將軍保持之耳。吾不如嗣宗之資,而有慢弛之闕;又不識人情,暗于機宜;無萬石之慎,而有好盡之累。久與事接,疵釁日興,雖欲無患,其可得乎?又人倫有禮,朝廷有法,自惟至熟,有必不堪者七,甚不可者二:臥喜晚起,而當關呼之不置,一不堪也。抱琴行吟,弋釣草野,而吏卒守之,不得妄動,二不堪也。危坐一時,痹不得搖,性復多虱,把搔無已,而當裹以章服,揖拜上官,三不堪也。素不便書,又不喜作書,而人間多事,堆案盈機,不相酬答,則犯教傷義,欲自勉強,則不能久,四不堪也。不喜吊喪,而人道以此為重,已為未見恕者所怨,至欲見中傷者;雖瞿然自責,然性不可化,欲降心順俗,則詭故不情,亦終不能獲無咎無譽如此,五不堪也。不喜俗人,而當與之共事,或賓客盈坐,鳴聲聒耳,囂塵臭處,千變百伎,在人目前,六不堪也。心不耐煩,而官事鞅掌,機務纏其心,世故煩其慮,七不堪也。又每非湯、武而薄周、孔,在人間不止,此事會顯,世教所不容,此甚不可一也。剛腸疾惡,輕肆直言,遇事便發,此甚不可二也。以促中小心之性,統此九患,不有外難,當有內病,寧可久處人間邪?又聞道士遺言,餌術黃精,令人久壽,意甚信之;游山澤,觀魚鳥,心甚樂之;一行作吏,此事便廢,安能舍其所樂而從其所懼哉!
夫人之相知,貴識其天性,因而濟之。禹不逼伯成子高,全其節也;仲尼不假蓋于子夏,護其短也;近諸葛孔明不逼元直以入蜀,華子魚不強幼安以卿相,此可謂能相終始,真相知者也。足下見直木不可以為輪,曲木不可以為桷,蓋不欲枉其天才,令得其所也。故四民有業,各以得志為樂,唯達者為能通之,此足下度內耳。不可自見好章甫,強越人以文冕也;己嗜臭腐,養鴛雛以死鼠也。吾頃學養生之術,方外榮華,去滋味,游心于寂寞,以無為為貴。縱無九患,尚不顧足下所好者。又有心悶疾,頃轉增篤,私意自試,不能堪其所不樂。自卜已審,若道盡途窮則已耳。足下無事冤之,令轉于溝壑也。
吾新失母兄之歡,意常凄切。女年十三,男年八歲,未及成人,況復多病。顧此悢悢,如何可言!今但愿守陋巷,教養子孫,時與親舊敘離闊,陳說平生,濁酒一杯,彈琴一曲,志愿畢矣。足下若嬲之不置,不過欲為官得人,以益時用耳。足下舊知吾潦倒粗疏,不切事情,自惟亦皆不如今日之賢能也。若以俗人皆喜榮華,獨能離之,以此為快;此最近之,可得言耳。然使長才廣度,無所不淹,而能不營,乃可貴耳。若吾多病困,欲離事自全,以保余年,此真所乏耳,豈可見黃門而稱貞哉!若趣欲共登王途,期于相致,時為歡益,一旦迫之,必發狂疾。自非重怨,不至于此也。
野人有快炙背而美芹子者,欲獻之至尊,雖有區區之意,亦已疏矣。愿足下勿似之。其意如此,既以解足下,并以為別。嵇康白。
康白:足下昔稱吾于潁川,吾常謂之知言。然經怪此意尚未熟悉于足下,何從便得之也?前年從河東還,顯宗、阿都說足下議以吾自代,事雖不行,知足下故不知之。足下傍通,多可而少怪;吾直性狹中,多所不堪,偶與足下相知耳。閑聞足下遷,惕然不喜,恐足下羞庖人之獨割,引屍祝以自助,手薦鸞刀,漫之膻腥,故具為足下陳其可否。
吾昔讀書,得并介之人,或謂無之,今乃信其真有耳。性有所不堪,真不可強。今空語同知有達人無所不堪,外不殊俗,而內不失正,與一世同其波流,而悔吝不生耳。老子、莊周,吾之師也,親居賤職;柳下惠、東方朔,達人也,安乎卑位,吾豈敢短之哉!又仲尼兼愛,不羞執鞭;子文無欲卿相,而三登令尹,是乃君子思濟物之意也。所謂達能兼善而不渝,窮則自得而無悶。以此觀之,故堯、舜之君世,許由之巖棲,子房之佐漢,接輿之行歌,其揆一也。仰瞻數君,可謂能遂其志者也。故君子百行,殊途而同緻,循性而動,各附所安。故有處朝廷而不出,入山林而不返之論。且延陵高子臧之風,長卿慕相如之節,志氣所托,不可奪也。吾每讀尚子平、臺孝威傳,慨然慕之,想其為人。少加孤露,母兄見驕,不涉經學。性複疏懶,筋駑肉緩,頭面常一月十五日不洗,不大悶癢,不能沐也。每常小便而忍不起,令胞中略轉乃起耳。又縱逸來久,情意傲散,簡與禮相背,懶與慢相成,而為儕類見寬,不攻其過。又讀《莊》、《老》,重增其放,故使榮進之心日頹,任實之情轉篤。此猶禽鹿,少見馴育,則服從教制;長而見羈,則狂顧頓纓,赴蹈湯火;雖飾以金鑣,饗以嘉肴,愈思長林而志在豐草也。
阮嗣宗口不論人過,吾每師之而未能及;至性過人,與物無傷,唯飲酒過差耳。至為禮法之士所繩,疾之如仇,幸賴大將軍保持之耳。吾不如嗣宗之資,而有慢弛之闕;又不識人情,暗于機宜;無萬石之慎,而有好盡之累。久與事接,疵釁日興,雖欲無患,其可得乎?又人倫有禮,朝廷有法,自惟至熟,有必不堪者七,甚不可者二:臥喜晚起,而當關呼之不置,一不堪也。抱琴行吟,弋釣草野,而吏卒守之,不得妄動,二不堪也。危坐一時,痹不得搖,性複多虱,把搔無已,而當裹以章服,揖拜上官,三不堪也。素不便書,又不喜作書,而人間多事,堆案盈機,不相酬答,則犯教傷義,欲自勉強,則不能久,四不堪也。不喜吊喪,而人道以此為重,已為未見恕者所怨,至欲見中傷者;雖瞿然自責,然性不可化,欲降心順俗,則詭故不情,亦終不能獲無咎無譽如此,五不堪也。不喜俗人,而當與之共事,或賓客盈坐,鳴聲聒耳,囂塵臭處,千變百伎,在人目前,六不堪也。心不耐煩,而官事鞅掌,機務纏其心,世故煩其慮,七不堪也。又每非湯、武而薄周、孔,在人間不止,此事會顯,世教所不容,此甚不可一也。剛腸疾惡,輕肆直言,遇事便發,此甚不可二也。以促中小心之性,統此九患,不有外難,當有內病,甯可久處人間邪?又聞道士遺言,餌術黃精,令人久壽,意甚信之;遊山澤,觀魚鳥,心甚樂之;一行作吏,此事便廢,安能舍其所樂而從其所懼哉!
夫人之相知,貴識其天性,因而濟之。禹不逼伯成子高,全其節也;仲尼不假蓋于子夏,護其短也;近諸葛孔明不逼元直以入蜀,華子魚不強幼安以卿相,此可謂能相終始,真相知者也。足下見直木不可以為輪,曲木不可以為桷,蓋不欲枉其天才,令得其所也。故四民有業,各以得志為樂,唯達者為能通之,此足下度內耳。不可自見好章甫,強越人以文冕也;己嗜臭腐,養鴛雛以死鼠也。吾頃學養生之術,方外榮華,去滋味,遊心于寂寞,以無為為貴。縱無九患,尚不顧足下所好者。又有心悶疾,頃轉增篤,私意自試,不能堪其所不樂。自蔔已審,若道盡途窮則已耳。足下無事冤之,令轉于溝壑也。
吾新失母兄之歡,意常凄切。女年十三,男年八歲,未及成人,況複多病。顧此悢悢,如何可言!今但願守陋巷,教養子孫,時與親舊敘離闊,陳說平生,濁酒一杯,彈琴一曲,志願畢矣。足下若嬲之不置,不過欲為官得人,以益時用耳。足下舊知吾潦倒粗疏,不切事情,自惟亦皆不如今日之賢能也。若以俗人皆喜榮華,獨能離之,以此為快;此最近之,可得言耳。然使長才廣度,無所不淹,而能不營,乃可貴耳。若吾多病困,欲離事自全,以保餘年,此真所乏耳,豈可見黃門而稱貞哉!若趣欲共登王途,期于相緻,時為歡益,一旦迫之,必發狂疾。自非重怨,不至于此也。
野人有快炙背而美芹子者,欲獻之至尊,雖有區區之意,亦已疏矣。願足下勿似之。其意如此,既以解足下,并以為別。嵇康白。
宋代:
謝逸
雨柳垂垂葉,風溪澹澹紋。
清歡唯煮茗,美味祇羹芹。
飲不遭田父,歸無遺細君。
東皋農事作,舉趾待耕耘。
雨柳垂垂葉,風溪澹澹紋。
清歡唯煮茗,美味祇羹芹。
飲不遭田父,歸無遺細君。
東臯農事作,舉趾待耕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