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查子·墜雨已辭云
[宋代]:晏幾道
墜雨已辭云,流水難歸浦。遺恨幾時休,心抵秋蓮苦。
忍淚不能歌,試托哀弦語。弦語愿相逢,知有相逢否。
墜雨已辭雲,流水難歸浦。遺恨幾時休,心抵秋蓮苦。
忍淚不能歌,試托哀弦語。弦語願相逢,知有相逢否。
“生查子·墜雨已辭云”譯文及注釋
秋蓮苦:秋蓮結子,蓮子心苦。
試托”句:意將哀傷之情寄于樂器的彈奏之中。
“生查子·墜雨已辭云”鑒賞
鑒賞
這是一首托女子口吻訴說離別相思之苦的詞,離別相思是歷代詞篇中最為常見的內容,倘若寫不出特點,是最難引起讀者注意的。
開頭兩句,采用傳統的比興手法,以習見之事喻簡單之理。墜落的雨點已經辭別了烏云,不可能再回到天上去,流出去的江河已經奔向了大海,不可能再流回浦口去,這都是千真萬確的習見之事,它們所比喻的道理也非常簡單,那就是——別時容易見時難,甚至是生死離別隔絕永無相見之期。“遺恨幾時休,心抵秋蓮”。把離別之苦稱作”遺恨”,可見相離之長久,以秋蓮比其苦,則以我心對蓮心,多占了一個“心”字,這些地方都寫的很細致。下片寫的是為排除相思之苦所作的嘗試和努力,這其中頗有起伏和曲折,亦可見小晏筆法之巧妙。先是打算歌唱以抒發,這是有古語可憑的,“悲歌可以當泣,遙望可以當歸”么,可是,“忍淚不能歌”,未曾開口,已經淚如雨下了。于是,退而訴諸絲弦,“試托哀弦語”,而且在哀弦之中訴說了自己的愿望,同時也得到了允諾,“弦語愿相逢”,說的正是絲弦彈出的曲子之中也含有祝愿相逢的美意。明知這只不過是寬慰之意,卻也不肯放棄這一絲微弱而渺茫的希望。“知有相逢否”,最后的疑問中仍然沒有完全放棄那一絲希望。
宋代·晏幾道的簡介

晏幾道(1030-1106,一說1038—1110 ,一說1038-1112),男,漢族,字叔原,號小山,著名詞人,撫州臨川文港沙河(今屬江西省南昌市進賢縣)人。晏殊第七子。歷任潁昌府許田鎮監、乾寧軍通判、開封府判官等。性孤傲,晚年家境中落。詞風哀感纏綿、清壯頓挫。一般講到北宋詞人時,稱晏殊為大晏,稱晏幾道為小晏。《雪浪齋日記》云:“晏叔原工小詞,不愧六朝宮掖體。”如《鷓鴣天》中的“舞低楊柳樓心月,歌盡桃花扇底風”等等詞句,備受人們的贊賞。
...〔
? 晏幾道的詩(21篇)〕
宋代:
晏幾道
墜雨已辭云,流水難歸浦。遺恨幾時休,心抵秋蓮苦。
忍淚不能歌,試托哀弦語。弦語愿相逢,知有相逢否。
墜雨已辭雲,流水難歸浦。遺恨幾時休,心抵秋蓮苦。
忍淚不能歌,試托哀弦語。弦語願相逢,知有相逢否。
清代:
納蘭性德
曲闌深處重相見,勻淚偎人顫。凄涼別后兩應同,最是不勝清怨月明中。
半生已分孤眠過,山枕檀痕涴。憶來何事最銷魂,第一折枝花樣畫羅裙。
曲闌深處重相見,勻淚偎人顫。凄涼別後兩應同,最是不勝清怨月明中。
半生已分孤眠過,山枕檀痕涴。憶來何事最銷魂,第一折枝花樣畫羅裙。
宋代:
柳永
追悔當初孤深愿。經年價、兩成幽怨。任越水吳山,似屏如障堪游玩。奈獨自、慵抬眼。
賞煙花,聽弦管。圖歡笑、轉加腸斷。更時展丹青,強拈書信頻頻看。又爭似、親相見。
追悔當初孤深願。經年價、兩成幽怨。任越水吳山,似屏如障堪遊玩。奈獨自、慵擡眼。
賞煙花,聽弦管。圖歡笑、轉加腸斷。更時展丹青,強拈書信頻頻看。又爭似、親相見。
清代:
王國維
別浦盈盈水又波,憑欄渺渺思如何?
縱教踏破江南種,只恐春來茁更多。
別浦盈盈水又波,憑欄渺渺思如何?
縱教踏破江南種,隻恐春來茁更多。
南北朝:
蕭衍
誰言生離久,適意與君別。
衣上芳猶在,握里書未滅。
腰中雙綺帶,夢為同心結。
常恐所思露,瑤華未忍折。
誰言生離久,適意與君別。
衣上芳猶在,握裡書未滅。
腰中雙綺帶,夢為同心結。
常恐所思露,瑤華未忍折。
宋代:
樂婉
相思似海深,舊事如天遠。淚滴千千萬萬行,更使人、愁腸斷。
要見無因見,拚了終難拚。若是前生未有緣,待重結、來生愿。
相思似海深,舊事如天遠。淚滴千千萬萬行,更使人、愁腸斷。
要見無因見,拚了終難拚。若是前生未有緣,待重結、來生願。
清代:
納蘭性德
記綰長條欲別難,盈盈自此隔銀灣。便無風雪也摧殘。
青雀幾時裁錦字,玉蟲連夜翦春旙。不禁辛苦況相關。
記綰長條欲別難,盈盈自此隔銀灣。便無風雪也摧殘。
青雀幾時裁錦字,玉蟲連夜翦春旙。不禁辛苦況相關。
清代:
納蘭性德
斷魂無據,萬水千山何處去?沒個音書,盡日東風上綠除。
故園春好,寄語落花須自掃。莫更傷春,同是懨懨多病人。
斷魂無據,萬水千山何處去?沒個音書,盡日東風上綠除。
故園春好,寄語落花須自掃。莫更傷春,同是懨懨多病人。
宋代:
晏幾道
花信來時,恨無人似花依舊。又成春瘦,折斷門前柳。
天與多情,不與長相守。分飛后,淚痕和酒,占了雙羅袖。
花信來時,恨無人似花依舊。又成春瘦,折斷門前柳。
天與多情,不與長相守。分飛後,淚痕和酒,占了雙羅袖。
南北朝:
蕭繹
蕩子之別十年,倡婦之居自憐。登樓一望,惟見遠樹含煙;平原如此,不知道路幾千?天與水兮相逼,山與云兮共色。山則蒼蒼入漢,水則涓涓不測。誰復堪見鳥飛,悲鳴只翼?秋何月而不清,月何秋而不明。況乃倡樓蕩婦,對此傷情。于時露萎庭蕙,霜封階砌;坐視帶長,轉看腰細。重以秋水文波,秋云似羅。日黯黯而將暮,風騷騷而渡河。妾怨回文之錦,君悲出塞之歌。相思相望,路遠如何?鬢飄蓬而漸亂,心懷愁而轉嘆。愁索翠眉斂,啼多紅粉漫。已矣哉!秋風起兮秋葉飛,春花落兮春日暉。春日遲遲猶可至,客子行行終不歸。
蕩子之別十年,倡婦之居自憐。登樓一望,惟見遠樹含煙;平原如此,不知道路幾千?天與水兮相逼,山與雲兮共色。山則蒼蒼入漢,水則涓涓不測。誰複堪見鳥飛,悲鳴隻翼?秋何月而不清,月何秋而不明。況乃倡樓蕩婦,對此傷情。于時露萎庭蕙,霜封階砌;坐視帶長,轉看腰細。重以秋水文波,秋雲似羅。日黯黯而將暮,風騷騷而渡河。妾怨回文之錦,君悲出塞之歌。相思相望,路遠如何?鬢飄蓬而漸亂,心懷愁而轉歎。愁索翠眉斂,啼多紅粉漫。已矣哉!秋風起兮秋葉飛,春花落兮春日暉。春日遲遲猶可至,客子行行終不歸。